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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張三 作品

第十章 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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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餘人圍成一個扇形,將雲宥和盧飛團團圍住。

雲宥歎道:“為什麼和你在一起就冇有好事呢。”

盧飛笑道:“這次你可說錯了,這次麻煩可不是我惹的——”揚了揚手中的銀兩,嘴努了努:“是他招來的麻煩。”

那其中一人指著雲宥和盧飛喝道“小子,放下銀兩,立馬給我滾人,老子今天心情好,說不定會饒了你們兩個。”

盧飛眨著眼睛:“憑什麼?”

那十餘人鬨堂大笑,那人拍了一下掛在腰間的刀柄道:“這個認識不。”

盧飛喃喃道:“這個我倒認識。”說完,退後一步,一指雲宥道:“我倒是冇問題,隻是他是我請來保鏢,他好像不太情願。”

雲宥瞪著盧飛道:“為什麼是我?”

盧飛壓低聲音道:“昨天打壞店裡的桌椅你也不也參與了嗎?今天賺的錢,都是我贏的,你不是怎麼也得出點力?況且——,盧飛做了一個鬼臉:“王財主為人真心不錯,我又忍心傷他的人呢?”

雲宥歎道:“我就知道跟你弄個銀兩不會那麼順利。”

兩人回到客棧的時候,已是一個時辰早過,張老闆等得眼睛都綠了。

——那些攔路留錢的人,來得快,走得更快。

盧飛連著乾了兩壺老酒和幾大塊牛肉後,隨手交手中的銀兩拋給一旁的張老闆,張老闆打開包裹,臉上頓時笑開了花:“盧公子真是一言九鼎呀,這銀兩委實有點多了,我剛纔計算了一下,有六十兩銀子就夠了。”

說完,將剩下的銀兩又放回桌上。

盧飛從中又隨便拿出幾錠足銀:“這是給那受傷的小二的。”

張老闆驚道:“這可使不得呀,這傷人的是南沼國的,又不是您”

盧飛一邊大快朵頤,一連含糊不清地打斷道:“此事也是因我而起,儘管拿去,我下次見南沼國的那幫人必讓他還我便是。”

張老闆大喜,千恩成謝地走了,遠遠還可以聽見底下儘是“盧公子真是傳說中的俠義沖天”之類的話,雲宥將那剩下的銀兩一把奪了過來:“還是由我繼續儲存吧,給你這個敗家子,還冇到長安城,說不得我們又要睡到大街上。”

盧飛手一抬,一手扣向雲宥手脈,雲宥一手撥開,就在這時,盧飛手順著雲宥手掌一滑,連點向雲宥手肘太淵、二白、內關三處大穴,這一式看似簡單,其中卻有九種變化,雲宥臉一沉,後手一撥,指尖從盧飛脈門滑過,盧飛直接痛得哇啦啦大叫起來。

雲宥沉下臉道:“班門弄斧,你什麼時候偷學我們茅山派的拂雲手?”

剛纔盧飛所用的招式,確是茅山派的拂雲手。

盧飛嘻嘻笑道:“這不是剛纔你教訓那班小痞子時偷偷學了幾招嗎?”

雲宥繼續拉著臉道:“你倒真好意思。”

盧飛奇道“我看你用拂雲手奪人兵刃時易如反常,我剛拂過手脈為什麼卻作用不大?”

雲宥臉色緩和了一點:“這拂雲手雖說是外門擒拿之技,實際卻是更講究內力運轉,你又冇有習過茅山派黃庭真功,當然會大打折扣。”

盧飛沉思一下,晪著臉道:“你把拂雲手和淩雲步給我教一下如何,下次我在遇見肖朝西那種使那種蠢錘子的,我好能近身拾掇他。”

在臨水閣中,盧飛被肖朝西的流星捶逼得無法近身,這著實讓盧飛至今無法釋懷。

雲宥撇撇嘴“你想得美,這拂雲手和淩雲步都是我茅山七絕,不要說你是旁家子弟,就是我茅山本宗弟子,黃庭真功練不到四級授籙,也是萬萬不能學。”

盧飛不以為然道:“行了吧,你到現在冇有授籙,不是幾個茅山七絕中的武功都在會嗎?”

此言一出,雲宥臉色一沉,盧飛也覺得這話說得有點過,兩人頓時靜了下來,盧飛覺得尷尬之極,剛要說什麼,隻聽“噹噹噹”傳來三聲叩門之聲。

盧飛冇好氣地道:“又什麼事。”

一把拉開房門,卻見一個唇紅齒白、相貌俊俏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前,此人青衫白襪,有著說不出的脫俗素雅,見盧飛開門,臉上蕩起一種淡淡笑意,將一物遞給盧飛:“盧公子,雲道長,奉金爺之命,請兩位移駕彆處。”

盧飛低頭一看,卻是一個純金的方形令牌,上麵赫赫刻了一個龍飛鳳舞的金字,大喜:“你是說金爺在此?”

在盧飛麵前敢稱金爺,隻有一人,那便是捕神金成峰。

那人微微一笑:“正是,金爺在三十裡外垂釣,特命小的前來迎接兩位,馬車已在下麵備好。”

盧飛跳了起來:“好,這就去。”一邊和那少年往外走去,雲宥慢吞吞落在後麵,盧飛走到樓下,見雲宥還在後麵,一個倒翻跟頭,到雲宥跟前道:“行了,我剛纔說錯話了,彆那麼小氣了。”

雲宥見那少年先行出門,拉低聲音道:“這倒是其次,我們答應無名不能出與他見麵之事,路上想好的說辭你可不要忘了。”

盧飛道:“那我當然記得,先不說無名救了你我,就憑我盧飛一言九鼎,答應彆人的事豈能反悔?”

兩人再不多言,來到門外,卻見一最普通不過的馬車停在門口,盧飛率先上馬,雲宥跟著入內後,那少年很知趣的放下簾子。

盧飛道“小哥你是金叔新收的徒弟嗎,不知道怎麼稱呼。”

那少年恭身道:“在下是金爺的一個小隨從,盧公子喚我笑銘即可。”

說罷,躍身從上前麵馬車身旁,馬車裡隻剩雲宥和盧飛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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