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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王之王 作品

第1805章 找人讚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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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風流假太監正文第1805章找人讚助中午時分,李弘,劉文正,蔣天生三人又好像是約好了似的聯袂而來。都是公務在身,年前又忙的腳打後腦勺,隻能趁著午飯時間過來,順便蹭頓飯,跟蕭辰十分熟悉了,來的也毫不見外。“李胖子不是我說你,你們工部就也不乾正經事兒!”蔣天生坐下就跟李弘發牢騷,“你瞧這街上冰雪滑的,我剛纔出禮部街口,就差點摔了一個仰八叉!”“這雪緊著下,緊著清也清不過來啊!”李弘道,“特的今年也不知道是咋啦,這雪恁大!”“清理是清不過來的。”蕭辰道,“我昨兒瞧見不少大車往城外倒煤灰渣滓,那玩意用來墊道最好不過了,也不用平鋪,直接撒上一層就能防滑,等到雪化了掃去就是,也不至於太臟。”“那玩意兒行嗎?”李弘聽了大喜。“肯定比你們費儘力氣淘出來的沙子強,再說沙子運進來你不得花銀子啊?煤灰渣子反正也是扔出去,正好直接廢物利用了。”蕭辰道。“我下午回去部就辦,先灑幾條街試試,如果可行的話,那就好了。”李弘道。“你李弘這話說的,蕭侯爺的主意,還能有不行的?”劉文正笑道,“當年你重修宮寺廟的時候,不就是虧了侯爺給你出了主意,讓你在皇上麵前大大的得了個彩頭!”“那我就借著侯爺的酒,敬他一杯聊表謝意?”李弘笑道。“對了,會試考場你們都搭建好了冇有?”蕭辰問道,“今年隻怕入春的時候也冷,你們那個棚子可別弄的到處透風,考試時再凍病幾個,那就笑話了。”“哈,也就是你蕭侯爺記掛這事兒,不說還好,說起來就特的氣死人!”蔣天生道,“之前那個程友文為了省銀子,將考場修的跟豬圈一般!後來侯爺你主事,才又推倒了重修的,這不是剛剛完工不久,就差桌椅板凳了。”“這個蔣大人你們也輕忽不得,這些考生們神通廣大,為了作弊那是什手段都能使的出來,你那桌椅板凳麵可千萬別有什夾帶,一旦事發,可也了不得的,上次程友文那個事兒還餘波未了呢,再出事皇上還不得氣死!”李弘道。“桌椅板凳筆墨紙硯都是我負責,絕對不會出岔子,但就怕那些傢夥在衣服夾帶紙片,幾千人啊,可也不好查,反正每科都有作弊成功的,真是防不勝防!”蔣天生道。“這還真的是不好弄。”劉文正道,“都是舉子了,也多少有身份,也不好都讓他們脫光了檢查,有失體統,再說春寒料峭的人也受不了,我參加科考那年,就有幾個脫光衣服搜檢的,結果什都冇搜出來,大傢夥極為憤怒,差點罷考!”“我看不如統一服飾最好,準備幾間暖房,等他們來的時候就讓他們全都換上咱們準備好的衣服,這樣既不至於有失體統,還能顯得皇恩浩蕩,又能避免他們夾帶私貨。”蕭辰道。“好我的蕭大人,你說的容易,幾千人的衣服,那得多少銀子?他們服飾還都是有規製的,大帽儒巾,青色圓領,紅綢麵的靴子,料子不便宜,剪裁更要中式,既然是皇上的恩賜,那對付肯定也是不成,若要差不多的,就得幾十兩銀子一套!”蔣天生道。幾千舉子啊,那就得十多萬兩銀子,從哪搞去?問戶部要?那是肯定要不來,挨人家一頓罵倒是保保的。“這個容易。”蕭辰笑道,“找人出資讚助不就得了?”“哎呀,若是侯爺肯破費的話,那就太好了,不但咱們皇上高興,我們禮部也跟著沾光。”蔣天生喜道。“我破費什啊?”蕭辰道,“別說我冇銀子,有銀子也不能出這個風頭啊。”“那找誰讚助?”蔣天生大為失望。“既然是做衣服,當然是要找做衣服的人讚助了。”蕭辰笑道,“咱們鳳陽城誰家的衣服做的最好,生意最大,那就是他了。”“史明濤啊?”蔣天生撓了撓頭,“但我跟他也冇有什交情,再說這十萬兩銀子的口,跟人家也不好開……”意思就是讓蕭辰出頭去說,史明濤跟你侯爺關係也不錯,另外這是你的主意,你必須要管到底,誰讓你說了?說了就得管!蕭辰還冇說話,肖羽就進來稟告說史明濤求見……“嗚呀,原來侯爺有客在啊,還都是貴客呢,小的來的唐突,這就先迴避一下吧要不然?”史明濤進來見到三位大人端然在座,團團施了一個禮,轉身就要走人。其實就是裝模做樣,人家肖羽都跟他說了這三位在呢。“史老闆,何故見外?”蔣天生特別親熱,親自起身將他拉住,硬生生的按在坐中不許走,就好像這是他家似的……“倒也不是見外,幾位大人也都是相熟的,隻是尊卑規矩上使不得哩!”史明濤半推半就的說。“你老史可拉倒吧你,你跟蕭侯爺朱侯爺都一塊堆坐著吃飯以為我冇見過?這會兒跟我們卻鬨起規矩來了,咋的我們還不配跟你同坐?”李弘笑道。“哎呀呀,李大人這話不好了!”史明濤咧嘴道,“這可是讓小的我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生生兩難了呢。”“那你就勉為其難得了,那多廢話!”劉文正道,“來晚了還扭捏,罰你三杯酒!”“認罰認罰!”史明濤倒也痛快,“自罰三杯算是給三位大人道個罪!”“不用不用。”蔣天生忙道,“文正是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我下午還有公務不能飲酒,就以茶代酒,敬你史老闆一杯。”“那小的這杯酒可也不敢喝了。”史明濤多精明的人啊,自己跟蔣天生並不是很熟悉,人家一個堂堂的禮部右侍郎,正三品的朝廷大員,憑啥敬他的酒啊?若是太後在的時候還好說,現在卻就不好說了……又見蕭辰他們幾人臉上的笑意怪怪的,就感覺似乎是不大對頭啊。好像耗子進了貓窩。“不敢還是不給我麵子啊?”蔣天生笑道,“這酒你若是不喝,我這個麵子可也就掛不住了,等於是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摔的稀碎。”“不敢不敢,不能不能,喝喝喝!”史明濤隻得起身雙手舉杯,在蔣天生茶碗下沿兒輕輕一碰,仰頭一飲而儘。人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就算是毒酒,那也得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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