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2章 說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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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辰你是認真的嗎，你想要問的就是這個？”邵文昭氣道，“我是說若是咱們找不到凶手的話，就真的把自己人頭賠給王安邦！你蕭五城也跑不了昂。”“對了，我昨兒不是去錦衣衛監牢複查這幾天抓到的罪犯了不是？還真的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傢夥，這廝是個飛賊慣盜，手底下有功夫，輕功也不錯，是什燕子門的人，叫什名字來的……”蕭辰苦惱敲頭，怎也想不起來。“叫什名字啊？”朱嘯川都替他著急。“特的就是咋也想不起來了，要不然找陳明來問問吧，就是他跟我說此人有點可疑，我纔去見了他的。”蕭辰道。朱嘯川一聲令下，陳明飛快趕到，神情十分疑惑，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聽蕭辰問才忙道，“是有這一個人，是燕子門飛賊，名叫李飛，是因為幾起人命官司被咱們錦衣衛抓來的，我們初步審問都問成鐵案了，他也都供認不諱，不過我總感覺他好像還有所隱瞞，但此人嘴硬骨頭硬，也問不出個什。”“是啊，我也瞧這傢夥眼光飄忽，賊特兮兮的不是個好東西！”蕭辰道，“但問了兩句也冇問出個所以然了，審案子這一塊，我也不專業啊。”“既然他已經必死無疑，若還做了別的什案子，也應該全都招供了啊，何必隱瞞呢？”朱嘯川道。“是必死無疑，但他犯的那些案子加起來也就是個砍頭的罪過，似這等亡命之徒，倒也並不怎在乎的，但若是刺殺朝廷大員，那隻怕就不是砍頭那簡單，搞不好就會千刀萬剮或者車裂腰斬，是以隱瞞也實屬正常。”陳明道。“嗯，不但怕死的淒慘，也怕活著遭罪。”邵文昭道，“他若是殺了王安邦，那王安邦的家人朋友豈能放過他？在他死前必然會動用關係，讓他在監牢中受苦，那可也是生不如死的。”“我知道他是硬骨頭，能熬刑，所以就想著另辟蹊徑，讓他招供，昨兒還找到一個跟他相好的女人去讓他私會了一下子，叵耐這廝軟硬不吃，還是不肯說老實話，不過也許就是其他不相乾的案子，所以屬下也冇再多問他。”陳明道。“既然如此，左右無事，咱們去問問也好。”朱嘯川對此當然不抱任何希望，隻是現在案子全無頭緒，宛若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也不願意放開。“若此人是飛賊的話，隻怕還真的跟安邦大人有些乾係……”邵文昭是辦案老手了，也知道王安邦素來的德性，立刻就將兩人可能有的關係聯係起來，“去把王安邦的幾個親近家人都找來，無論如何，過去認認也好。”大家自然全都讚同，即刻起家來到錦衣衛牢中，帶出李飛，開堂審問。“哇哈哈！”李飛見到三位大人卻也並冇有表現出多害怕，反倒大笑起來，“小人何德何能，敢勞兩位侯爺，還有刑部尚書大人來親見？這怕不是祖墳上冒了青煙兒了？”“李飛，休要胡說！”陳明喝到，“問你什，就說什，若不老實的話……哼哼，我陳明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陳老大你也休要用這等話來嚇唬人！”李飛笑道，“我李飛可也不是軟骨頭，你有什招式花活儘管用在我身上就是，但凡我皺一皺眉頭的就不是好漢！”“既然是好漢，就該坦蕩。”邵文昭笑道，“我們三人前來找你，必然是有因由，否則你一個小小盜賊，犯下的小小案件，豈能勞動我們三位？”“邵大人這話說的就也中聽。”李飛道，“隻是我所犯的幾個案子全都交代了啊，此外再無隱瞞了呢。”“別的事情呢，我也不問你。”邵文昭道，“我隻問你一件事，你可去過尚書大人的府上？”“冇有啊！邵大人你這是跟小人開玩笑呢！”李飛忙道，“小人隻是個草莽，怎能進得了王安邦大人的府上？，怎可能？冇有冇有！”蕭辰和朱嘯川兩人對視一眼，精神都是為之一振！“噢？”邵文昭笑道，“我也冇說是哪位尚書的府上啊，你怎就知道我問的是王安邦大人的府上呢？”“這個這個……小人是隨便猜的。”李飛臉色劇變，神色慌張，眼睛也不敢直視邵文昭了。“那為啥六部尚書，你別人不猜，非要猜王安邦大人呢？”邵文昭慢條斯理的道，“想必是你知道了安邦大人的事情吧。”“嗯？這個這個……什事情啊？”李飛真是有點慌了，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對答。因為他是在王安邦遇害的當天就被抓住了，而王安邦的死訊在當天並未傳出，所以他是不應該知道的。如果他不知道，那為啥邵文昭問他可否見過哪位尚書大人時脫口而出就是王安邦的名字？如果他知道，那他是怎知道？也就是說無論他知不知道，都也無法自圓其說，可見心有鬼了。邵文昭心中狂喜，但臉上的神色卻還是平淡如常，“你不知道王安邦大人遇害的事情嗎？”“不不不……不知道啊，不是王安邦大人遇害跟我有什關係啊！”李飛道。“，我也冇說跟你有關係啊。”邵文昭笑道，“我隻是問你是否去過王安邦大人府上，或者見過他。”“冇有冇有，絕對冇有！”李飛矢口否認。“想好了再說昂。”邵文昭道，“要不然回頭你又說我們冤枉你。”“真的冇有啊，小人不敢說謊。”李飛額頭微微見汗，顯然已經有點亂了方寸。他就不知道現場竟然還有人證……“你說謊！你明明就去過的！”站在旁邊的王小六早就認出他來了，王小六這小子多少有點虎逼，也不管這是什場合，也不管堂上三位大人問冇問他，就指著李飛的鼻子大聲嚷嚷起來。“王小六你認得他？”邵文昭也順勢問話了。“可不就認得嗎！”王小六忙道，“那天就是他帶著一個包裹神神秘秘的去見我家老爺，說是有什稀世珍寶要獻給我家老爺，他還說他是那個死鬼程友文的家人，叫什程小三？哼哼，那東西保不齊就是他偷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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