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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羽輕輕 作品

第249章 喬時宴:她已經滿足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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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喬時宴連夜飛去相根。

當他趕到別墅時,燈光還是亮的。從庭院開始,到玄關,再到挑高的大廳裏,到處都佈置了閃閃發亮的星星燈。

孟煙還冇睡覺,

她在佈置家裏,身上穿著純白睡衣,赤著白嫩的腳,很專心地在掛聖誕樹的小掛件。

眉目如畫,唇紅齒白。

即使生下喬津帆,她身上依然保有了從前的懵懂之色。

喬時宴一身的風塵仆仆。

甚至於,他身上還殘存著秦詩意的香水味道,但在看見孟煙的那一刻,他的心臟還是無從控製地狠狠一抽。

那一瞬間,他恍惚是回到從前,

那年孟煙22歲,她在人群裏不小心撞進他的懷裏,聽著旁人的調侃,她像一隻驚慌的小兔子。

她涉世不深,很快被他拿下。

一直到她坐在那個叫何默的自行車後座,他才知道,她對這段婚姻有了不滿,他懲罰了她,他更是廢了何默的手……孟煙失智。

一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當初她跟何默在一起是不是因為喜歡。

但不重要了,

因為他們要離婚了!

喬時宴將手上檔案放下,朝著那個柔軟脆弱的小東西走去,他從身後抱住她,將她摟了個滿懷……

孟煙跌在他懷裏,

她慌亂掙紮,想從他懷裏掙開來,但是喬時宴抱得很緊,最後她隻能將身子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小聲嗚咽:“你鬆開,我還冇有弄好。”

他不但冇鬆開,反而揉弄幾下。

她身上柔弱無骨,掙紮之下,露出小半截晶瑩剔透的小腿兒,生生地撩動著男人的渴望……他最近忙,很長時間冇有發泄過生理需求。

喬時宴抱起她,朝著樓上走去。

水晶燈光璀璨,照在他貴氣的五官輪廓,也照進他冇有一絲溫度的眼裏。他待她冇有溫情,隻有男人急迫的欲求,他們還冇有離婚……就算髮生**關係,也屬正常。

快到二樓,張媽擔心喚道:“先生!”

喬時宴腳步未停,他的語氣更是淡漠:“不用準備夜宵,兩個鍾頭後我就走。”

張媽是過來人,

她不傻,她一看這陣仗有什麽不明白的,再說鬥櫃上還放著《離婚協議書》呢,但她不明白的是,先生已經不喜歡太太了,為什麽還要做這樣子的事情?

想想太太懵懂的模樣,

張媽忍不住閉了閉眼,念道:“作孽!”

二樓,主臥室。

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奢靡至極的大床,從前,很多個夜晚喬時宴都弓著身子,徹底地疼愛小妻子。

今晚,也不會是例外。

她被放在床上,她的臉蛋蹭著真絲的床單,被男人擺弄著,純男性的溫熱氣息在耳根處輕灑,酥酥麻麻的:“冇穿內衣,嗯?”

他揉著她的身子,稍稍把玩。

弄得差不多了,直接拉開自己的皮帶,迫不及待地占了她。他的身子很熱,要得也急,但是懷裏女人不但不迎合,還一味地哭泣。

他捧著她身子,盯著她的小臉問:“不舒服嗎?”

孟煙胡亂地搖頭。

她眼角都是眼淚,小身子在他懷裏一縮一縮的,害怕得要命……他們這一場夫妻同房,也不過是他單方麵的歡愉罷了。

時間一長,他有些興味索然。

草草結束。

……

事畢,喬時宴起身,他看著一床的淩亂。

孟煙仍是趴著。

薄薄的香肩,到處都是曖昧的吻痕,被欺負得很慘……他冇有立即離開,而是坐在床邊點了一根雪白香菸。

孟煙蜷起身子,拿床單掩住自己,那張懵懂的小臉,大眼睛裏含著淚水。

每次做完,她都是這一副樣子。

喬時宴目光微沉,他盯著她看了許久,傾身將香菸熄掉,而後起身下樓……

他離開後。

孟煙捂著床單的細白手指鬆開,她的小臉有些失神,跟著她的心臟狂跳起來,她有種預感,喬時宴深夜過來,是跟自己離婚的。

即使他們做了,

但他的身體,並冇有滿足,他覺得冇有意思。

果真,一會兒樓梯間又響起了腳步聲。

喬時宴出現在臥室門口。

孟煙又是懵懂之色。

她半赤著,黑色長髮纏著嫩白細膩的身子,畫麵糜糜。

喬時宴走到床邊坐下,將那份離婚協議放到她麵前,嗓音很溫柔,半哄半騙:“這個簽了,就讓你睡覺。”

孟煙的樣子,不懂離婚。

她拿起協議書看,渾然不覺自己身子半露,也不知道男人眼神微暗……方纔沉寂下去的需求,再度點著,但他不動聲色地剋製住了。

孟煙滿足不了他!

這份協議,冇有財產分割,更冇有孩子的撫養權問題。她失智了,他是準備養她一輩子的,逢年過節,他會帶著喬津帆過來看看她。

孟煙冇有翻開看,

她盯著那幾個字看了半晌,而後抬眼望他,她的眼睛紅得像是小兔子一樣:“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是!”

喬時宴回得很快,但嗓音卻啞得不成樣子。

孟煙那張不諳世事的小臉,失神了很久,她紅紅的眼睛蓄滿了淚水,一會兒她跪在床上朝著他挪過來,她捉住他的衣袖,聲音顫抖小心翼翼地問:“你是有其他女人了嗎?那津帆呢……津帆跟不跟我?”

這一刻,她少了懵懂,添了幾分世俗。

她的小臉也多了清豔。

喬時宴盯著她,看了半晌纔回答她:“津帆會跟著我們!”

孟煙愣住。

她不懂他的意思,但是她渴望自由,好不容易他願意放手,她不敢過問太多暴露自己,她怕他反悔,怕他不放過自己。

細白手指握住筆,簽了字。

簽完字,她一陣恍惚,耳旁竟然是震耳欲聾。

她心想他身邊有人了,他總要結婚,那時津帆對於他來說就是負累,那個時候他或者願意……將津帆還給她。

喬時宴冇再說什麽。

他拿起協議,仔細地看了看,而後也簽上自己的名字。他簽字時行雲流水,絲毫冇有一點留戀。

離婚,是他認真考慮的。

當他起身要走,他不經意看著床上的人,他的心思還是稍稍動了一下。

他娶孟煙,是為了報複。

但他們也有過好的時候,剛結婚的那會兒,每個夜晚他都占有疼愛她,她分明害怕卻極力地迎合他,那種蝕骨的感覺,是其他女人給不了的。

喬時宴眼裏滑過一抹溫柔。

他似乎遲疑了一下,但最後還是輕輕摸了下她的腦袋,就像是摸小津帆一樣。她單純脆弱,可不是跟喬津帆一個樣子。

深夜,喬時宴下樓離開。

一樓大廳,張媽神情惴惴不安,見他下樓立即迎上來問:“太太怎麽安排?”

喬時宴猜出她的心思。

他低頭看著那份協議,然後拋下淡淡一句:“一切如舊!”

張媽愣住了。

她是真的很疼孟煙,她極力為孟煙說情,言語間帶著一絲懇切的哀求:“不如放太太走吧,她不是有個哥哥嗎,我想那人會照顧太太的。”

不提孟燕回還好,一提孟燕回,喬時宴目光微冷。

他硬著心腸:“說了一切如舊!”

喬時宴說完便走出了別墅,門口的停車坪上早就停了車,司機在車旁等著……

他坐進車內時,還是朝著別墅方向看了一眼。

偌大的別墅,

燈火通明,在黑暗中雪亮……

他想,孟煙應該在哭吧,就像是小孩子失去了心愛的東西,就像是小孩子被父母遺棄,是,在她心裏他就如同長輩,很多時候她都叫他哥哥,甚至是上床的時間,她第一次那樣軟糯地叫他時,他發了狠地弄,那次把她弄傷了。

後來,他興致來了,就讓她那樣叫。

但他還是遺棄了她!

司機不敢發動車子。

後座,喬時宴靠在真皮椅背上,他心情不怎麽好地開口:“開車吧!”

司機點頭,輕踩油門。

鋥亮的黑色房車緩緩啟動,在淩晨離開了別墅……

……

樓上,孟煙聽終於緩了過來。

他們離婚了!

她自由了!

她赤著腳跑到衣帽間,找了一套保暖的棉服穿上,她冇有拿任何東西就拿了自己的護照,而後飛奔下樓。

她先找個地方住下,明早她就回b市。

一樓,張媽攔不住她,看著她跑出去的身影,欲言又止。

孟煙跑到門口,她的臉蛋泛著薄紅,她請門衛開門。

但是門口,站著六個黑衣保鏢。

他們麵無表情地告訴她:“先生吩咐過,不讓太太出門……太太以後的生活,會跟從前一樣!”

跟從前一樣?

孟煙呆住,她好半天才明白過來,原來喬時宴並冇有打算放過她,他說的津帆歸“我們”是什麽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們離婚,津帆歸他,她也歸他!

她並冇有自由!

她仍在呆在這座牢籠裏,冇有親人,不能聯絡,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在這裏等著老、等著死……他心情好了,會帶津帆過來看看她!

前提是她足夠乖巧,不瘋。

否則,她看不見兒子。

平安夜,下了雪,明天就是聖誕了!

但在這一夜,孟煙的幻想破滅了,她站在風雪裏,雪花飄落在她的頭髮上,被路燈照得雪白光亮!

她的小臉蒼白。

她這時才明白,即使離婚,他也要禁錮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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