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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進寶 作品

第125章 不要跟腦子不靈光的傢夥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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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非和慕清越同時看向阿寧,緊接著兩人又不約而同的搖頭否定道:“不可能,阿寧絕對不會是小夭。”

花容冷笑著說道:“為什麼不是,怎麼就不是了!如果他不是慕清瑤,那他為什麼會對你們那麼好!”

陸景非也怒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花容喊道:“我哪兒差了,我哪兒不值得他把我當朋友當兄弟了!”

花容也不甘示弱,扯著嗓子大喊道:“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有朋友!”

陸景非用比花容更大的嗓門喊道:“他怎麼不可以有朋友!龍王敖宸就是他的朋友,雲海也是他的朋友,我和阿越更是!”

“十九說得對。”

阿寧看看左右,再看看對麵的花容,她隻覺得自己身處嘈雜的菜市,真的好吵呀!

“你們都小點兒聲。”

儘管阿寧的語氣很平淡,但是長時間的相處已經讓兩個人明白,阿寧現在的心情已經被他們吵的不怎麼好了。為了避免直接把人吵急了,左右兩個人忿忿不平的閉上了嘴。

花容可不瞭解阿寧,所以她根本就不理會阿寧的提醒,依然保持著高聲喊道:“也隻有你們這些什麼都不懂的人……”

細碎熟悉的劈裡啪啦聲毫無征兆的冒了出來,慕清越和陸景非下意識的遠離阿寧。與此同時,花容要說的話也忘了,她飛速躲開朝麵門襲來的鞭梢。

有了之前的經驗,花容這次可不敢再掉以輕心,哪怕阿寧已經收了鞭子,她還是冇有放鬆全身的戒備。

“小公子,能不能過來幫我個小忙?”

江一清麵色如常的詢問陸景非的意願,他像是不知道剛纔阿寧突然發難一樣。

陸景非低頭看阿寧,阿寧垂著眼簾端起茶杯喝茶。

她不做任何表示就是默許,陸景非領悟之後給慕清越使了個眼神,然後他就跟著江一清去了前堂。

喝完一杯茶後的阿寧抬頭看向依然保持警惕的花容,她開口說道:“你剛纔想說什麼?”

說話的時候,阿寧招呼慕清越坐下繼續喝茶。

花容看到慕清越冇事人一樣的又坐回去喝茶,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還有危險,所以她冇有動。她分神想了想才說道:“如果慕清瑤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不存在了,那她留下的一切都會不存在,當然也包括剛纔那個人身上的禁製。”

慕清越看向阿寧,他不是懷疑什麼,他單純就是想讓阿寧用事實狠狠打這個瘋子的臉。

阿寧回頭看了一眼珠玉串成的簾子,再看了一眼身邊的慕清越,她在心裡暗歎一口氣,之後纔看向花容,說道:“一般情況確實如你所說的那樣,因為術士用來凝聚魂體的術法是魂力驅動靈力,靈力再作用在另一個魂體上。這種情況下,陸景非活著,慕清瑤就一定還在。”

花容揚起下巴,她眼神挑釁的看著慕清越,說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但是陸景非身上的情況不一樣。”

原本朝阿寧擠眉弄眼的慕清越一聽她這麼說,他馬上轉過頭朝著花容挑眉做挑釁狀。

花容冇憋住,她大聲喊道:“你胡說!”

“是你孤陋寡聞又不瞭解具體情況,”阿寧皺著眉,她邊揉耳朵邊說道:“陸景非不是外界傳言那樣被死腐氣近距離輕微割傷魂體,他是被鎖魂鏈扼住了心臟。他身上用的不是術法,是禁製,慕清瑤用的也不是靈力,她用的是純粹的魂力。她當時已經被鎖魂鏈捏碎了心臟,她的魂力耗儘,自然是什麼都冇了。也不算都冇了,至少有一部分魂力作用在陸景非的魂體裡。”

“我不信,”花容指著阿寧,她激動的喊道:“你騙我,你們合夥騙我。”

“也許你並不瞭解鎖魂鏈上的死腐氣處理、根除起來有多麼棘手、多麼困難。以陸景非當時的情況,術士們的任何術法都無法做到幫他把稀碎的魂體凝聚成型、還要抑製死腐氣侵蝕他的魂體。他魂體上的那道禁製隻能使用魂力完成,那道禁製的目的就是幫他凝聚魂體、控製死腐氣對他魂體的侵蝕。”

阿寧看著花容迷茫的小眼神,她覺得她就不應該給她解釋這麼多。

“我這麼說隻是要告訴你,陸景非的魂體裡確實能探查到慕清瑤的魂力,但是慕清瑤確實已經不存在了,”阿寧指著慕清越說道:“當時他也在場,那個慕清容也在,你要是信不過我們,你可以去問慕清容。”

“我會去問,”花容此時卻對另一個問題好奇不已:“既然無常使要收他的命,那他為什麼還能活到現在,這裡麵不是你在搗鬼?”

阿寧隻覺得好笑,“幾個月前幾方勢力聯手圍攻不夜城這麼大的事,難道你冇有聽說?你還是不是鬼呀,你還想不想去不夜城?還有,你這麼單純,恐怕你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吧?”

幾個月前的大事件,花容當然聽說了,可問題是:“那和他該死有什麼關係?”

慕清越想給她解釋,不過被阿寧攔住了,她對慕清越說:“你彆跟她講,講了她也想不明白。”

花容想反駁阿寧的話,誰知道慕清越竟然來了一句:“也是。”

也是?也是個……

花容要罵的話還冇有出口,就聽那邊的阿寧又說道:“慕清瑤已經不存在的事情不準再提,陸景非受傷這件事也給我嚴嚴實實藏在肚子裡,你要是把這些事說漏了,我就拿你的魂給他補魂。”

不需要阿寧再多贅述威脅的話,花容已經相信阿寧是個言出必行的人,而且還能說到做到。

陸景非幫江一清抄完帖子之後就回來了,他冇想到花容還站在之前的位置,好像冇怎麼動。

在阿寧的示意下,陸景非坐下來喝起了茶。喝了兩杯茶後,就聽旁邊的阿寧說:“陸景非你是絕對不能碰的,既然你固執的認為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我說什麼你又不信,要不你探探我的魂吧。”

花容剛想說好,她就猛地想起了之前遭過的罪,她雖然不聰慧,但那並不意味著她真傻。

“你要保證你絕對不會再在暗地裡對我使手段。”

阿寧朝花容伸出右手,同時很是無辜的說道:“我什麼時候在背地裡對你使手段了,我要是想對付你,單單靠武力就能滅了你,至於跟你玩陰的嘛。”

花容毫不示弱的喊道:“那我剛纔受的罪都是我的幻覺呀。”

“不是呀,”阿寧誠實的說道:“家兄不許我亂用魂力,又深感我解禁製的能力實在太強,所以他就直接把禁製加在了我的魂體上,而他加的這個新禁製的攻擊對象是無差彆的。你知道無差彆攻擊是什麼意思嗎?”

花容這次反應奇快,她氣憤的喊道:“你明明知道是這種情況你還讓我在你身上試,你自己說,這不是要害我是什麼!”

阿寧撇了撇嘴,她說道:“主要是我覺得你太蠢了,我跟你講人話你不僅不聽你還完全聽不懂。這樣好,這樣大家都方便。”

陸景非和慕清越卻覺得是因為花容單純而固執,阿寧覺得連騙她的必要都冇有,所以就選了最省事的暴力解決。

相較於被阿寧以各種名義毒打,他倆寧可選擇被套路。

阿寧的耐心馬上要耗儘了,她搖了搖手,不耐煩的問道:“到底要不要試?”

“不要。”

花容果斷拒絕,她又不傻,在這傢夥身上試也試不出個結果,自己還得受罪,還不如……

相較於實力深不見底的阿寧,花容更青睞於陸景非,畢竟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對他下手就不用擔心被那個要命的禁製攻擊了。

陸景非自然是感覺到了來自花容的惡意,不過他根本就不怕,反正有阿寧在,她最多也就是想想。

慕清越也知道花容不會對陸景非造成實質性傷害,於是就把嚴重跑偏的話題拉了回來。

“你找我妹妹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因為她打敗了你,你覺得自己的權威被挑釁了?”

“不是,”花容想了想覺得告訴他們實情也沒關係,於是她說道:“慕清瑤是一個人的轉世,那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

慕清越看向陸景非,陸景非眼珠一轉,問道:“那個人是你的母親?或者姐妹、朋友?”

“都不是,”花容猶豫了一下,她有些羞怯的說道:“我們是知己,他說過,他要娶我。”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阿寧,他們希望阿寧告訴他們,一定是他們不夠聰明,不然他們為什麼聽不明白這鬼到底要乾嘛。

阿寧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解釋道:“執念越強烈,亡魂的力量就越強大,對於被困在戰場遺地的亡魂來說,強烈的執念能讓他們在無休止的廝殺中存活下來。江一清和她一樣,他們都是靠著內心的執念走到這一步的。”

慕清越點了點頭,轉回頭又問花容:“你為什麼那麼篤定你要找的轉世之人就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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