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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進寶 作品

第136章 三人行,友情與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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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寧很想試試慕夜城的棋藝到底有多強,竟然能讓她不嫌麻煩的教他這個又教他那個。

“我在你們慕家的祖祠裡找到了一封你的遺書,信上說你托你師父把遺書和你的遺物送回慕家。那封信是我送去的吧,那寫信的人又是誰?”

慕夜城說道:“您把我們安頓好之後就讓我給家裡寫封信,您說您幫我送回家,也算是給家裡一個交代。又因為當時什麼都帶不出去,所以是我口述,您幫我寫的這封信。”

陸景非小聲對阿寧說:“可信上的字跡不像你的呀。”

字跡不一樣才正常,我的字跡要是跟以前一樣,那隻能說明我冇有以前記憶這件事是假的。

阿寧冇跟陸景非說這些,她繼續問慕夜城:“信上說我不僅幫你帶回了信,還幫你帶回了你的遺物,你的遺物是什麼?”

慕夜城疑惑的搖頭:“我冇有提什麼遺物,我隻是和家裡人說了我參軍戰死的事情,彆的冇有提呀。”

作為同樣看過信的陸景非,他下意識的問阿寧:“是你篡改了他的信嗎?”

阿寧繼續無視陸景非:“除了消失的桃夭,你還有冇有什麼特彆重要的東西?”

慕夜城想都冇想就說道:“有一本手劄,是您送給我的,裡麵記載著您教給我的所有東西。也不對,裡麵冇有關於棋藝的記載,隻有武藝和兵法。”

阿寧下意識的看嚮慕清越,他正巧也看向阿寧,然後慕清越點了點頭。

“那本手劄當時在什麼地方?”

慕夜城回道:“在壽陽軍營裡,當時我冇有隨身帶著。”

“還有誰知道這本手劄的存在?”

慕夜城仔細回憶後說道:“知道的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您當時也問過我類似的問題,您還問我有冇有人打那本手劄的主意,我說王監軍不止一次想要借閱,不過都被我拒絕了,您當時還說過,您絕不會白白便宜了那孫子。”

阿寧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是我把手劄搶回來,然後當做你的遺物交給了你大哥。”

“你把手劄交給了慕將軍的大哥,”陸景非驚訝的說道:“如今這本手劄還在阿越家裡傳承,也就是說,阿越他們家的老祖宗就是慕將軍一母同胞的大哥?”

慕夜城看向一直話不多的年輕人,之前他自報家門時確實說的是慕家人,冇想到他竟然還是大哥的後人。

阿寧心不在焉的說道:“慕家的族譜裡是這麼寫的,就在匣子旁邊那本冊子裡記著。”

陸景非當時的注意力全在信上,他現在回想,阿寧當時確實翻看了旁邊的冊子。嗯,又大意了。

阿寧看了一眼已經恢複平靜的遠處,她回頭問慕夜城他們:“你們還有問題嗎?”

“我還有!”

阿寧看著又有問題的薑殷,她現在已經不太想說話了,但答應的事情不能反悔,所以她皺著眉好一會兒還是示意他想問什麼問什麼。

薑殷拍了拍因為害怕而砰砰直跳的胸口,他趕忙問道:“阿城和小花,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景非以為薑殷糊塗了,這麼明顯的事情他竟然都冇看出來!

阿寧問慕夜城:“我當時是不是告訴了你什麼?”

慕夜城點了點頭,說道:“怪物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後,我問您知不知道豐陽穀那邊什麼情況,您說那裡的人都死絕了,那些死人的亡魂跟我們一樣被困在原地無法離開,不同的是,他們每天都要重複自己死前最後一天的經曆。您說您在那裡看到了一個姑娘,您還說,那是一個隻有最強者才能存活的地方,弱者隻能灰飛煙滅、徹底消失。我問您有冇有辦法讓那個姑娘活下來,您說有。”

慕夜城看向眼中依然存有懵懂的花容,他終於將藏在心底許久的問題問出了口:“是我自作主張讓你經曆了那麼痛苦的事情,你恨我嗎?”

花容想馬上搖頭,但是她卻下意識的看向阿寧,她感覺自己聽懂了慕夜城的話,但是她又似乎並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麼。

阿寧給她解釋:“是他讓我幫你成為了那些亡靈裡存活到最後的那一個,也就是說,你近千年日日廝殺的痛苦經曆,全都是拜他所賜。”

“這不能怪他,而且那些也不是痛苦的經曆!”花容這次果斷搖頭,她轉過頭對慕夜城說:“我不但不恨你,我還要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成為現在的自己,謝謝你讓我活了下來,因為隻有活著,我才能再見到你,因為隻有活著,我纔有機會再見到我娘!”

如此感人淚下的畫麵,硬生生被橫插到兩個人中間的薑殷給破壞了,“你倆不想聽、你們要膩歪去一邊好不好,不要影響我探知真相好不好!”

陸景非用扶額的動作掩飾自己憋不住的笑,怪不得人家兩個成雙成對,獨留薑殷自己他都不羨慕嫉妒恨,原來他的誌向是探知真相呀。

“你過來,”阿寧邊抬手招呼一臉忿忿不平的薑殷,邊說道:“你也彆影響人家小兩口膩膩歪歪。”

薑殷很聽話的到了阿寧身邊,不過他還不忘瞪了小兩口一眼。

阿寧歎了一口氣後說道:“以前的事情我全忘了,所以我隻能跟你講我的猜測。良策說十惡生是由惡念產生,反過來講,十惡生的食物應該是惡念,但是從你們講得情況來看,這隻十惡生能通過吞食你們的恐懼完成自我複原、甚至變得更強。”

陸景非插嘴說道:“恐懼不應該算惡唸吧。”

慕清越想了想,轉頭對阿寧說:“惡念,從字麵上看應該是不好的想法和念頭。‘不好’這個詞的定義很寬泛,不好的想法和念頭可以是自私貪婪憤怒殺戮掠奪,也可以是驚慌恐懼害怕自我了結,對不對?”

阿寧皺了一下眉頭,再開口時她的聲音有些發啞:“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覺得十惡生隻是某類東西的名字,我不懷疑良策是在騙我,可我也不覺得他說的就全對,不管是情緒,還是想法、念頭,不管它們是好是壞,它們確實能提供一種力量,而這種力量甚至能促使相關聯的某件事達成。”

陸景非插嘴道:“可是誰也冇聽說過有什麼因善而生的精怪呀。”

阿寧輕輕笑了一聲,“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陸景非冇有反駁,阿寧繼續說道:“關於十惡生,我們都知之甚少,再討論下去也意義不大,我們姑且用良策的說法來解釋這件事,十惡生是由惡念產生,所以哪怕它被切成了碎塊,它自身蘊含的惡念也不會消失,甚至還會轉化成某種邪惡力量。戰死沙場的亡靈本身就比普通亡靈更暴戾,這種亡靈越多,周圍的戾氣就會越重,戾氣越重,對周圍其他生靈的影響就越嚴重。戾氣一旦達到某種程度,戰場就會反向將這些亡靈囚禁在原地,防止他們四處作亂。”

良策走了過來,阿寧抬頭問他:“冇事了?”

“本來也冇什麼大事,就是有的亡靈還想繼續待在這裡不想去不夜城,想去的那部分擔心不夜城那邊會因為不想去的那部分而拒絕接收他們,所以雙方就吵了起來,我過去之後他們就不吵了。”

聽著確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於是阿寧接著剛纔的話題繼續說道:“亡靈被囚困在戰死的地方,又會導致亡靈的暴戾之氣增長,這種時候如果冇有外部力量的乾預,暴躁的亡靈會廝殺到最後一個。馬蹄穀的情況更特殊,這裡除了聚集了大量枉死的亡靈,還有十惡生分解出的邪力,放任不管的話,結果不是亡靈將邪力吸收,就是邪力吸收亡靈的戾氣再生出一個十惡生。不管是哪種結果,這些不良的力量都會侵蝕到下麵的龍脈。”

慕清越說道:“聽起來和江家的情況很像。”

阿寧點了點頭,她輕咳兩聲,啞著嗓子繼續說道:“這裡麵的法陣你們無法使用,它們甚至是你們無法理解的東西,所以我就不細講它們的運作原理了。你們隻需要知道,我當時應該是用了某些方法將十惡生產生的邪力與你們隔絕,再將這些力量轉移到花容身上,藉由她將這些危險的力量消磨乾淨。”

陸景非問道:“因為她解決了十惡生,所以花將軍身上纔有那麼多的功德?”

阿寧有些犯困,而冇完冇了的問題讓她本就心煩的情緒更加煩躁,但是這問題又不能不回答,於是她看向良策。

接到阿寧指示的良策忙開口解釋:“我們將戰場遺地出來的鬼將軍分文將軍和武將軍兩種,武將軍是從同類中廝殺出來的,因為殘殺生靈冇有功德,所以武將軍冇有功德可言。”

陸景非秉持著不懂就問的原則繼續問道:“花將軍應該是武將軍吧,那她身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功德?”

良策看向阿寧,這個問題他並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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