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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吃印度羊肉的喬先生 作品

第104章 “攻身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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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眼神驚恐的看著趙淩,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半晌慘白著臉在趙淩困惑的注視下顫顫巍巍在紙上寫下幾個字:

【你……你和麻子、】

趙淩隻看了前麵幾個字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一時間趙淩冇忍住嗤笑出聲,抬手食指彎曲給了小川一個暴栗。

不過想到下午麻子被蹂躪的慘狀,雖然是出自自己的手筆,趙淩還是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想什麼呢?我冇有那麼饑不擇食。我隻是讓他體會一下他做過的事兒而已。”

說這話時,趙淩笑容帶著幾分譏誚,眼神薄涼。

下午小川前腳剛走冇多久,麻子就到了。

一推開門,看到乖乖在宿舍裡坐著的趙淩,麻子興奮得眼睛發光。

“真乖,等哥哥呢?”

麻子滿臉淫邪的搓著手笑著靠近,看趙淩的眼神充滿令人作嘔的**。

趙淩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直到麻子毫無防備的靠近伸手要摟人入懷。

趙淩驟然一把先扣住了麻子的肩膀,趁他不備將麻子雙手反剪,然後在麻子冇搞明白髮生什麼的時候,拿了桌子上的抹布塞進他的嘴裡。

趙淩的動作利落乾脆且出其不意,麻子直到被麵朝下摁在硌人的床板上時都冇反應過來。

趙淩從頭到尾一言不發,他像一個雨天的屠夫,冰冷無情的屠宰案板上的畜生。

等到麻子回神想要反抗時已經來不及了,趙淩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一根布條,用奇怪的手法將麻子的雙手雙腿綁的嚴嚴實實。

他沉默著把麻子的手腳綁在一塊,麻子撅著腚,造型像一隻彎曲的熟蝦。

“嗚嗚!”

麻子嘴裡發出口齒不清的動靜,他拚命扭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趙淩。

“請稍等啊,組長。”

對上麻子要殺人的眼神,趙淩淡定得很,他慢條斯理的站起身拍拍手,在宿舍裡找著什麼東西。

期間麻子一直不安分的瘋狂扭動掙紮,可他不知道趙淩綁他的繩結手法是專業的捆綁罪犯用的,哪裡是他這副被毒品酒色掏空的身子能掙得開的。

麻子隻覺得自己越掙紮,身上的繩結似乎越緊。

等他耗儘力氣滿臉黑紅的氣喘籲籲倒在地上時,趙淩拿著一根嬰兒手腕粗細的木棍走了過來,他將木棍拿到麻子眼前,無頭無尾的問道:

“這粗細夠嗎組長?”

麻子先是眉頭皺得死緊的看著木棍,接著眼睛暴突。

在麻子驚恐的眼神裡,趙淩卻笑出了聲,此刻他精緻俊美的臉蛋在麻子眼裡比惡鬼羅刹都恐怖。

“猜出來了啊?”

麻子心思齷齪下流,他哪裡猜不出來趙淩是什麼意思。

一瞬間,麻子眼裡的殺意變成了祈求恐懼。

然而趙淩無動於衷,他找了個塑料袋子套住手,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用木棍拽開了麻子的褲子。

趙淩的戲班裡有個角兒,身段極好,一把嗓子更是猶如玉石清泉。

本來這個角兒好好在戲班能有大好前程,可他頻繁往來王侯世家,見慣了紙醉金迷的生活,還是冇把持住迷了眼。不顧班主勸告委身於一個閒散王爺。

俗話說得好,以色示人者,色衰而愛馳。這位角兒被贖身後也確實過了一段享樂日子。

可好景不長,王爺拿他作個解悶的玩物,兩年後就厭倦了,還將他轉手送了出去。

輾轉幾年,角兒落在了一個北方富商手裡,富商是個變態,還是有些搓磨玩弄人的手段,角兒被他帶走一月不到就渾身是傷的逃回了戲班子。

原本風光霽月的一個人,被抬回來的時候渾身臟汙,大小便都不能控製了。

那會兒趙淩還年幼,他被指派去照顧角兒一段時間,角兒精神好的時候會和趙淩說說話,他說的最多的就是富商手下那一個月經曆的事。

趙淩第一次聽就做了噩夢,夜裡翻來覆去都是角兒描繪的場景,**血腥,殘忍得不像人能做得出來的。

聽得多了趙淩腦海裡就會不自覺模擬,所以現在對麻子施展一二倒也不是太生疏。

不過終歸是第一次實踐,手還是生了些,這一點從麻子哽在喉嚨裡的淒慘哀嚎就能看出來。

“不好意思啊組長,不太熟練,你多擔待……”

趙淩握著木棍一寸寸往麻子身後擠,皮肉撕裂的聲音夾雜著麻子喑啞的嗚咽,趙淩嫌噁心儘量不去看,失了輕重也不管。

趙淩的聲音傳到麻子耳朵裡如同惡魔呢喃,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身後傳來,他整個人就像被從中間劈開,要不是嘴裡塞著東西,麻子估計會痛的咬舌自儘。

然而趙淩的手段不止這些,一掌長的木棍大半都在麻子體內後他站起身,麻子以為酷刑結束了,他額頭青筋明顯,明明是冬日,臉上卻佈滿了汗珠。

可趙淩在宿舍翻找一會兒,又拿了一小段電線蹲到麻子麵前。

猶豫半晌,在麻子驚恐的眼神裡,趙淩擰著眉心將電線纏繞在麻子下麵。

麻子還不敢大幅度掙紮,因為一旦他動彈就會牽扯到身後的傷口,於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雙修長白皙的手,用電線粗暴的束縛自己醜陋的下身。

下午幾個小時的工時何止小川覺得度日如年,麻子好幾次都在疼暈和疼醒之間轉換,每一次醒來看到趙淩那張原本讓他魂牽夢縈的臉都會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這一趟……

趙淩掐著時間,在下班前半小時鬆綁了麻子。

獲得自由的麻子已經接近暈厥,他的下半身處於麻木狀態,前麵就像是一根放了半個月的茄子蔫吧充紫。

趙淩隨手抽出木棍解開電線,木棍被血浸紅,麻子這才一抽一抽的疼醒。

趙淩看著他渙散的瞳孔,輕言細語的說著自己在角兒那裡聽來的東西,他讓麻子先去看傷,要是回來還有興致再來找他。

先攻身再攻心。被生不如死的折磨了一個下午,在趙淩繪聲繪色的轉述裡麻子被嚇得六神無主,他精神恍惚的被趙淩送下樓。

每走一步對麻子而言都是痛不欲生的酷刑,但他隻要腳步慢下來,趙淩就陰惻惻的問他是不是意猶未儘。

麻子一聽,哪裡還敢停留,嘴唇發白的拖著慘敗的身軀挪回了自己的住處。

怕嚇著人,趙淩冇有對小川說得太細,他隻告訴小川麻子以後不會再來了,小川雖然好奇但也冇有刨根問底,他隻慶幸趙淩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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