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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格蘭芬多之劍與閃光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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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槍依然嗡鳴著,擋住它的是一件略帶虛幻的半身鎧甲。

鄧布利多依然平靜,隻是淡漠的看著他。

張瀟用力‘哼’了一聲,腹腔用力,將鼻子裡的血噴了出去,勉強的調轉身形,後翻落地。

杵著長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淡淡的電芒依然在那件盔甲的表麵流淌著。

這是鐵甲咒,練到極致的鐵甲咒

張瀟覺得嘴裡有些發苦,哪怕鄧布利多用一塊鋼板擋在麵前,也絕對會被剛剛自己那一擊給捅穿了。

但這種等級的鐵甲咒.

‘喀拉’清脆的碎裂聲傳來。

張瀟耳朵一動,雙目死死的盯著那件虛幻的鎧甲,隻見之前槍尖捅刺處。

一道道裂紋正緩緩的浮現,隨後急速的蔓延到了全身。

終於嘩啦啦的碎裂開來,變成了光點逸散消失。

“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低沉的笑聲逐漸變成了哈哈大笑,笑聲牽動了傷口,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咳嗽。

可張瀟的臉上依然帶著笑意。

碎了!終究還是碎了!

用力的直起腰,長槍在手中帶著嗚咽的風聲旋轉,即使隻是打破了鄧布利多的鐵甲咒,卻也讓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

無論是伏地魔還是鄧布利多,他們兩的鐵甲咒都早已達到了一個出神入化的境界。

但兩人都打不破對方的鐵甲咒,所以兩人如果對戰,便是比拚掌控力和技巧以及經驗的戰鬥。

這是鄧布利多在自己練習鐵甲咒時親口說的!(伏地魔的銀色小盾)

張瀟強忍著渾身的巨痛,再次擺好架勢,打破了鐵甲咒讓他的心裡有些小小的膨脹。

甚至覺得普天之下,憑藉著手中長槍,何處不可去?

鄧布利多似乎也被碎裂的鐵甲咒所震懾,他的眉毛抖動了兩下,直直的看著張瀟手中的亮銀槍。

忽然作出了打死張瀟也想不到的動作。

隻見校長緩緩的伸出手,接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打著補丁的破舊帽子。

這個帽子出來以後還不忘和張瀟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看來我當初將你送往斯萊特林的決定是正確的。

不過你要小心,我能感覺到鄧布利多正陷入一種極大的迷惘中——”

不是,校長你為什麼出來還隨身帶著分院帽啊?

張瀟張著嘴,迷茫的看著鄧布利多忽然從分院裡抽出了一柄鑲嵌著寶石,銀光閃閃的寶劍。

格蘭芬多之劍!

啊?

不是,校長你為什麼要拿著寶劍?

cos甘道夫嗎?

在張瀟迷惑不解的眼神中,他忽然看到鄧布利多舉起了老魔杖。

而老魔杖的杖尖突然綻放出了刺眼的光芒。

我去,閃光術!

張瀟隻覺得兩眼刺痛難當,眼淚直流,他暗叫一聲不好,腳下用力急速的後退。

手上已經握住了一大把符紙不要錢一樣的往前撒著,以求能夠拖延一下鄧布利多的步伐。

要麼說逃跑的時候更能激發人的潛力呢。

這短短的兩三秒鐘,張瀟差不多退出去幾十米遠,透過淚水漣漣的雙眼。

朦朦朧朧的看到鄧布利多拿著格蘭芬多寶劍,不急不慢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在他的身後是連綿不絕的爆炸,那是自己扔出去的符籙。

張瀟的心越發的沉寂了下來。

真的要用了?

心裡猶豫著,可是動作卻絲毫不慢。

不管怎麼說,被鄧布利多直接帶走,那可就是史上最愚蠢的死法了。

那張蓋著紅豔豔大印,隻一眼便能感覺到恢宏大氣,凜然生畏的金燦燦符籙,再一次被他夾在了指尖。

如果真的扔出去,那麼可就一切都不會再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會發生什麼,自己並不清楚。

這張符的威力毋庸置疑,老天師也說過,即使是他,也需要極其謹慎的麵對。

用這個去對付走火入魔的鄧布利多.該不會到最後我跪地痛哭‘我殺了老校長吧’?

張瀟胡思亂想著,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緊張給帶走。

“好了,很出色的應對,張。”

鄧布利多略帶笑意的溫和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張瀟急忙眨了眨眼睛,讓自己的視線變得更清楚一些。

卻見到鄧布利多已經摘下了戒指,握在了手中。

另一隻手還提著那把銀光閃閃的寶劍。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鄧布利多的眼睛,發現那薄薄的如同雲霧一般的陰翳已經消失不見。

這才長長的送了一口氣。

鄧布利多也同樣在打量張瀟手裡的那張奇怪的金燦燦的東西。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鄧布利多居然從上麵感覺到了危險!

那是久違的,很久未曾有過的危險預警。

哪怕是與湯姆的幾次交手,依仗著老魔杖,鄧布利多也冇有過這種隻是看一眼便能覺得危險的東西。

如果張真的給自己用上這個或許不會死,但應該會很狼狽吧

張瀟收起了符籙,整個人終於放鬆了下來,隻覺得渾身上下如同刀割一般,痛的幾乎讓人發狂。

這還是金光咒護住了身體的原因,如果冇有金光咒,疊加了那麼符籙,光是那種恐怖的爆發力,都能瞬間撕裂肌肉,折斷骨骼。

鮮血依然順著口鼻耳朵往外溢著,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在巫師界,隻要冇立刻死了,那都是小傷。

無論是鄧布利多還是張瀟都冇在意這點小問題。

滿不在乎的用袖子抹了一把臉,張瀟虛弱又好奇的問道:

“教授,您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的?”

“我想,當你做出那精彩的一擊,打碎了鐵甲咒時,我便震驚的醒了過來。

老實說,除了年輕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打碎它。

我一度以為它是堅不可摧的來著。”

“那它呢,您乾嘛把寶劍抽出來?”

鄧布利多隨意的揮動了一下寶劍,突然促狹的朝著張瀟眨了眨眼睛:

“玩笑——我看了甘道夫大戰炎魔的章節,忽然覺得做為巫師,偶爾拿起長劍也不錯。”

張瀟:.

鄧布利多鬆開了手,那柄華麗的寶劍就像是施展了隱身術一樣,隻是在空中閃耀了一下便消失不見。

這柄劍被施了魔法,一定會回到霍格沃茲。

鄧布利多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還帶著一種複雜的情緒,緩緩的伸出了手。

萬分不捨的將死死握住的拳頭攤開,露出了掌心之中靜靜躺著的戒指。

“這一次是湯姆贏了”

鄧布利多歎息了一聲:

“張,如果不是我來之前幸運的決定帶上你,恐怕我一定會帶上它,並且迫不及待的扭動寶石。”

他頓了頓:“即使是現在,我的心裡也不停地湧出扭動它的想法。

這些想法是如此的強烈

所以,我不太適合保管它,交給你了。”

張瀟點點頭,掏出了專門封印的玉盒,麻利的打包封印,無他,唯手熟爾。

當那個玉盒消失在乾坤袋裡時,張瀟突然聽見了鄧布利多長長的鬆了口氣。

這個時候,這位校長才真正的擺脫了複活石帶來的影響。

其實這樣的校長.好像才更鮮活一點,就像是眼前的一切,岡特老宅的佈置。

“梅洛普”這個名字的三重含義

張瀟環視了一圈周圍,還有這個蒲公英花海。

他的心裡更是隱隱約約的有著奇怪的想法——伏地魔苦心佈置了這一切,難道真的隻是為了陰鄧布利多一把?

不見得吧

顯然鄧布利多也想到了這一點,他舉起了魔杖,再次用力的揮舞了起來。

魔法的偉力令人震撼,漫天飛舞的蒲公英像是被看不到的絲線拉扯著往回收。

四散的泥土也爭先恐後的回到自己離開的地方。

在鄧布利多的魔杖下,之前兩人戰鬥(鄧布利多幾乎冇動彈)造成的破壞以極快的速度修複完畢。

在離開之前,他們又前往了蒲公英花海中央的高台。

梅洛普依然安靜的躺在了那個石台上,剛剛的爭鬥並冇有波及到她。

鄧布利多又變出了一束鮮花,放在了這個可憐姑孃的手中。

這似乎是一個淒美的

呃,張瀟突然沉默了,他仔細的回想了一個整個故事。

突然發現不大好評價,哪怕是美化過再多,也就是一個‘見色起意’的故事啊。

隻不過梅洛普自信的認為懷了湯姆的孩子後,哪怕冇有迷情劑湯姆也不會離開他。

這.這就很難評啊。

不要說湯姆害怕跑了,這給誰誰不跑啊。

相當於上一刻還在跟漂亮的未婚妻騎著馬唱著歌,下一秒醒過來突然幾個月就過去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突然多了一個懷孕的陌生女朋友。

誰不怕?冇精神崩潰成瘋子就不錯了,順便一提,老裡德爾一生未婚,雖然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口碑很差,但就挺無辜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張瀟對梅洛普依然同情,但卻更多的是同情和惋惜極端純血那扭曲醜惡的觀念。

如果算了,冇有如果。

站在岡特老宅的門口,鄧布利多再次伸出了一條胳膊,打趣道:

“真是充實的一天啊!對麼,張?”

“是的,充實的一天,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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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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