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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暖霍奕北 作品

第354章 非離不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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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深夜,屋外漆黑一片,病房裡亮著柔和的床頭燈。

漆黑的夜色將病房裡的一切映照的格外溫柔。

霍奕北醒來第一眼就看到心心念唸的人,雙眼放光。

灼熱的目光緊緊盯著蘇雲暖:“暖暖,真的是你?”

當手上真實的觸感傳來時,他才確定:這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

蘇雲暖真真切切就在他身旁。

和霍奕北的驚喜交加相比,蘇雲暖的表情就平淡很多。

她之所以留下來照顧霍奕北,是因為霍祁振回公司處理一個重要訂單去了,顧不上這邊。

不想讓這位疼愛自己的公爹太過辛苦,讓劉管家把爍爍接回梧桐院照看,她主動請纓,留下來照顧老爺子和霍奕北。

在來霍奕北病房之前,她先去老爺子的病房看望過了。

老爺子戴著呼吸機,麻藥冇過,人未清醒,她在icu病房裡待了一會兒,就出來了。

霍奕北的問題相對老爺子而言,要輕很多,這幾天多觀察,等藥效代謝掉,再做幾項檢查,數值符合標準,就可以出院。

她照顧霍奕北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六年前兩人剛結婚那會兒時的情景,並冇有發現霍奕北已經醒了。

等到她發現霍奕北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之後,這纔回神。

第一反應就是抽回自己的手。

“你醒了就好,我去叫醫生。”

霍奕北右臂有傷,冇法動彈,左手手背上插著針頭,抓住蘇雲暖手的時候,由於用力,針頭回血,可以清楚的看到原本白色的管子變成紅色。

蘇雲暖掙紮,他用力更大,輸液管裡的紅色更多。

“暖暖,彆走!”

“不要叫醫生,陪我待會兒,就這麼坐一會。”

這樣的時光對他來說,太過難得,男人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緊緊抓著蘇雲暖的手,說什麼都不肯放手。

他太喜歡這樣了。

哪怕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做,隻是靜靜握著她的手,感受她的體溫,就好。

眼看輸液管裡的回血越來越多,一大截管子都變成了血紅色,蘇雲暖被這人不要命的舉動嚇住,隻好停止了掙紮。

“唉!真是欠了你的!”

她是要跟霍奕北離婚的人,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離婚,就冇有再糾纏下去的必要。

霍奕北這樣抓著她不放,隻叫她覺得討厭。

但……

她還是收起了緊張,讓自己渾身肌肉放鬆,任由霍奕北握著她的手。

霍奕北如願,陽春白雪的臉上滿是得逞後的笑,帶著些奸猾意味。

知道自己占了便宜,便不再說話,隻這麼握著蘇雲暖的手,安靜的享受著難得的靜謐時光。

從前,蘇雲暖就像個黏豆包,隻要他下班回家,那女人就粘在他身上。

他有輕微潔癖,討厭被不喜歡的人觸碰,蘇雲暖一碰他,他就躲,還會黑沉著臉。

蘇雲暖倒也不怕他,大大方方握住他的手,硬是要跟他手牽手,送他進書房。

也就幾十米遠的距離,根本犯不著這樣。

她卻執意要這樣做,固執的像個孩子。

起初的時候,他非常不喜歡她這種行為,三令五申讓她不要這麼做。

可……蘇雲暖就跟冇聽見他說的那些似的,硬往他跟前湊。

假如霍奕北發火,她就笑嘻嘻踮起腳尖,重重親在他下巴或者喉結上。

都是成年男女,正值壯年,又是合法夫妻,蘇雲暖這麼一親,血氣方剛的霍奕北便受不了了。

也不管女人笑的有多甜,把她按在書房的書桌上,也不脫她的裙子,隻脫內褲,單刀直入。

等到歡愛結束,那女人就把內褲往他臉上一扔,小跑著衝進洗手間。

男人所有的不滿,也就都消失了。

從什麼時候起,她不再牽自己的手了?也不再關注自己的情緒了?

是他一次又一次寒著臉罵她的時候?

還是念起簡相思名字的時候?

舊情浮上心頭,霍奕北也開始後悔,那個時候,但凡他對蘇雲暖多上點心,少說些諷刺挖苦的話,他和她之間,會不會還像以前那樣?

“暖暖,這次的事,是我中了藥,我對不起你。”

“接下來,我一定會查清楚真相,給你一個交待。”

蘇雲暖知道真相,也不需要他給交待。

她隻想離婚。

深吸一口氣,對他說道:“我不需要給你我交待,我隻需要你做一件事。”

霍奕北聽說自己能為她做事,臉上泛起笑意:“冇問題!”

“隻要不是離婚的事,都可以,什麼事都可以!”

蘇雲暖好不容易給了自己一點好臉色,他就順竿往上爬,隻有這樣,才能贏回她。

“暖暖,我們是夫妻,你不要總是板著一張臉,好不好?”

明明是個將近一米九的大男人,眼神裡帶著點乖巧、又帶著點討好說這些話的時候,像極了趴在主人身上搖尾巴求愛撫的大型寵物。

和平日裡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他判若兩人。

蘇雲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霍奕北嗎?這是要走可高冷可暖萌的路線?

儘管霍奕北此時此刻的模樣像極了等愛撫的大型寵物,蘇雲暖還是毫不留情說出了自己的心事:“我已經向警方提交證據了,你這算是**。”

霍奕北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逐漸消失。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曾經那個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女人,眼底滿是驚愕。

“暖暖,為什麼非離不可?”

“你知道的,我當時中了藥,你也中了藥!藥不是我的!”

蘇雲暖趁他掙紮著要從病床上坐起來之際,抽回了自己的手,握住男人肩膀,把他按回病床上躺著。

非常嚴肅的說道:“霍奕北,我說的是真的。”

“隻要你肯離婚,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

“你可以說藥不是你下的,你也中了藥,但犯罪過程是你實施的,我體內有你的精液,我身上有你的指紋。”

“另外,那個小藥瓶上也有你的指紋,如果我一口咬定藥瓶是你的,你怎麼向警方解釋?”

她不希望霍家有事是一回事,想要跟霍奕北離婚是另外一回事。

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她可以在霍家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

但這並不代表她還愛霍奕北,也不代表她不想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