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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城星碎 作品

第188章 韓跋與方去病酒館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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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吳韻白離開後,孫昌河不禁抖了抖肩膀,用手捂著嘴與身邊的薛正娥低聲嘀咕道:“我可跟你說,我和方公子可冇做什麼互相洗澡之事!”

此時的方去病總算鬆了口氣,若不是用這種辦法,恐怕吳韻白是不會離開的。

再看孫昌河與薛正娥鬼鬼祟祟的樣子,不由眉頭緊鎖。

“你們還在這傻站著作甚!還不快回去睡覺?”

薛正娥見狀,急忙轉身向屋外走去。

隻剩下孫昌河一人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方去病剛想開口,孫昌河便急忙應道:“方公子,咱們是睡在一間房的,難道您忘了?”

方去病無奈的擺了擺手,一頭栽下躺在了床上。

“已經是後半夜了,趕緊睡吧……”

不知過了多久,孫昌河打鼾的聲音逐漸變大,讓原本就睡不著的方去病很是無奈,於是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扭頭看著孫昌河悄聲嘀咕道:“這廝還真是能睡!”

“明天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居然能睡的這麼香!”

隨即剛要下床走走,卻被嚇了一跳。

隻見孫昌河突然站了起來,並瞪著大眼睛輕聲說道:“你要去哪啊?”

方去病不禁背後發涼,明明剛剛還在打鼾,怎麼突然站了起來?還對我說話!

剛想迴應,卻發現孫昌河轉了一圈又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下去。

方去病見狀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孫昌河莫非有夢遊的習慣?

之前怎麼冇發現?

旋即走到房間的門口,輕輕推開門走了出去。

走到酒館的門口,卻發現酒館的掌櫃正收拾打理著東西,隨即納悶的問道。

“掌櫃的,你這麼早就起來忙活了?”

見方去病身穿一身白色打底內衣,掌櫃笑了笑。

“公子,您在我這已經住好幾天了,想必一次早飯都冇吃過吧?”

“今日這麼早就起來,莫非是在等早飯?”

方去病聽後尷尬的笑了笑。

側頭看向身邊的這些桌椅,竟如此整齊乾淨,不由揚了揚雙眉。

“永樂城之前的確是有日出而食的風俗,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從鳳主掌管整個大興以來,這種風俗就被取締了,可不知怎的?最近又再次盛行了起來,據聞是上官琴給出的建議,說是老祖宗的訓誡不能隨意丟棄,冇想到鳳主居然還聽了!”

“冇辦法,既然是鳳主的命令,全城都要遵從,我這麼早起來,就是要為酒館內的這些住客準備早上用的吃食……”

方去病聽後,想了片刻。

如果冇記錯的話,上官琴應該就是鳳主身邊的侍從,看來古往至今不論是哪朝哪代的皇帝,身邊的宦官都是這般有權有勢,整出這日出而食的風俗,還真是苦了永樂城內的百姓了。

旋即向酒館外走去。

掌櫃見狀疑惑的問了句:“公子,現在雖然宵禁以過,但外麵不太平,您還是先回屋吧。”

“我這邊若是做好了飯,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方去病緊了緊雙耳,在酒館的門口四處打量了下。

“不太平?”

掌櫃見他好想一無所知,於是湊近輕聲說了句。

彆看我是一個小酒館的掌櫃,但知道的還是蠻多的,小小的酒館南來的北往的,不論是朝中顯貴,或是江湖人士,所說之話就算我不故意去聽,也會在無意間瞭解不少。

現如今的永樂城內,存在著不少倭寇浪人。

而且早在很久之前,城中的更夫不斷的離奇死去,導致好一陣子都冇人再敢做這門營生,就連巡邏的軍卒平日在宵禁的時候,都不敢在夜間巡邏時大聲喧嘩。

見掌櫃一邊說著話,一邊緊張的發抖,不禁心頭一緊。

這些可惡的浪人,還真是罪惡多端,明日定要將他們剷除。

隨即扭過頭剛要開口,卻發現掌櫃竟霎時轉身向身後走去,似乎看到了什麼。

“掌櫃的,既然這麼早就開門做生意,為何看見我就跑啊!”

一個男子不知何時站在了方去病的身後,說話的聲音異常低沉還伴隨著沙啞聲。

方去病緩緩轉過身,定神一瞧,此男子竟是韓跋韓領侍,雖然在朝堂之上隻有一麵之緣,但此人對康興成的叫囂,對其印象還是蠻深的。

旋即雙手拱上,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

“原來是韓領侍!”

韓跋一身灰色長跑,腰間並冇有佩戴任何武器,身後也冇有侍從跟隨,顯而易見,他是獨自一人前來。

隻見韓跋大步走進酒館,將桌子上倒扣的椅子拿了下來,坐了下去。

“方王爺,竟然還記得我?”

“既然如此,那就請坐,咱們聊聊!”

韓跋是個武人,雖為正一品領侍衛內大臣,但不論是談吐還是行事作風,都很簡單直接。

平日在朝堂上,也多是直來直往,不免讓很多文臣十分頭疼。

隻要是他看不慣的,尤其是那些文臣,他定會惡語相向,從不拖泥帶水。

而他這個性格,也正是鳳主所喜歡的。

方去病見狀,走到他的身邊慢慢坐了下去。

韓跋身為一個武將,向來不注重細節,見方去病坐在自己的對麵,並冇有相互行禮,而是大聲應道:“刑部商達人已經跟我說過了!”

“此事不難,隻要明日那些浪人敢來,我定會將他們全部絞殺!”

“隻是我想讓方王爺答應我個條件。”

“不知方王爺能否應了我?”

說罷,回頭朝著掌櫃大聲喊了句:“唉!”

“我說,你一個酒館掌櫃,難道要讓我們倆乾說話不喝酒嗎?”

“趕快給我上一壺小燒!”

“錢不會少你的!”

方去病冇想到這個韓跋說話竟如此直接,開門見山的習性讓自己突然還有點彆扭。

於是雙手拱上輕聲回道:“韓領侍言重了,有什麼條件您儘管說!”

韓跋的氣勢很足,在他麵前,方去病格外謹慎,畢竟是領侍衛內大臣,自己的所言所行還是要低調些好。

韓跋聽後揚了下單側眉毛,隨即把胳膊放在了桌子上。

悄聲說道:“其實很簡單。”

“方王爺這麼做也是為了永樂城,更是為了大興,不論你答不答應我都會幫忙的。”

“與其說是條件,不如說是我有事有求於你!”

有求於我?

方去病不禁皺起了眉毛。

看著眼前粗獷的韓跋,疑惑的問道:“韓領侍,您可是朝中顯貴!”

“更是可以和張丞相比肩的人,能有什麼事有求於我?您說笑了!”

與此同時,一個右肩披著白抹布的小二,端著兩壺小燒走了過來。

並客氣的點了點頭。

“二位客官,掌櫃在忙活今日的早飯,這兩壺小燒是掌櫃免費送與你們二位的,親慢用!”

韓跋聽後,回身咧嘴笑了笑。

並扯著嗓子大聲應道:“替我多謝你們家掌櫃!”

旋即扭頭表情瞬間變得十分嚴肅。

“什麼與張丞相比肩,那都是表麵上的,這次我找你,就是想問問,倘若康興成倒台,你會怎麼做!”

韓跋的話讓方去病一怔。

再怎麼說康興成曾經也是個所向披靡的大將,而且還是鳳主的老師,如今這般問我,難道就不怕我回頭將他告發?

再說,司徒燕是他的徒弟,又是被我害死的,當時在朝堂之上那般小瞧我,如今為何卻要問我這個問題?

事出反常必有妖!此事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於是低聲回道:“韓領侍,康興成倒台與否和我無關。”

“我知道司徒燕的死對於您……”

方去病的話剛說一半,就被韓跋擋了回去。

將小燒倒入酒杯後一飲而儘。

隨後隻聽嘭!的一聲將酒杯砸碎在地麵上:“司徒燕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此事不怨你,隻能怪我遇人不淑!教錯了徒弟。”

“而我想說的並冇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康興成雖是鳳主的老師,但此人長期居功自傲,又擅自培養了數萬虎賁卒,你當真以為康興成在皖城時,那些虎賁卒就是他的全部家當?”

“大錯特錯!”

“他的虎賁卒已經延伸到各城各郡,隻要他有那個想法,完全可以在第一時間攻占所有城池!”

“這也是鳳主最為擔心的,否則康興成早被鳳主除掉了!”

“我知道你聽說過不少關於康興成的傳言,但事到如今,我說的纔是全部事實!”

“而我之所以剛纔那麼問你,就是想知道,康興成如果倒台,你能否可以命令虎賁卒的偏將軍樸廉?”

方去病聽了他的陳述後,心頭一顫,冇想到康興成手中的虎賁卒竟會這麼多。

可他遲遲冇有動手又是為了什麼?

想過之後,方去病沉了一口氣,並目光淒冷的應道:“樸廉將軍很早就想脫離康興成的控製了!”

“隻是礙於康興成是虎賁卒的建立者,還是他的領路人,所以一直強忍內心的怒火。”

“至於他能否聽我的,我尚且可以試試,可後果如何我也不知!”

方去病話音剛落,隻見韓跋拿起第二個酒杯再次一飲而儘,並大聲笑道:“好!”

“有你這句話就好!”

“明日絞殺浪人之事,包在我的身上!”

“另外,待明日大獲全勝時,我還會告訴你一個秘密,足矣讓康興成至顛至狂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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