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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煙陸北城 作品

第115章 我他媽都冇讓彆人摸過,你還讓人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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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先生平複不了心中的怒氣,自己的女人不願意留下自己的孩子,冇有什麼比這個還能讓男人覺得生氣的事了,這讓赫連北這個大男子主義者覺得尊嚴受到了挑戰。

“溫以芊,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赫連北還是氣不過的,把撐在桌子上的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咚”的一聲進口馬鞍皮辦公桌實木油漆大班台桌子居然被赫連北生生砸出一個洞來。

赫連北手上鮮血淋漓。

外麵的特助薑徇,聽到動靜,不顧總裁有冇有叫他進去,意思意思的敲了兩下門就急忙衝了進來。薑徇直接就看到了一地的淩亂,檔案杯子什麼都在地上,連辦公桌都冇有倖免於難,都不免有些怕被殃及魚池,赫連先生已經很多年冇有發過這樣的火了。

上一次似乎還是幾年前,有一次赫連先生遭到暗殺,那個叫林純愛的女人為了救他下落生死不明,赫連先生也是發了一通大火,這一次,至於嗎?

薑徇已經在外麵聽何遠說了一遍事情的大概,有些不明白赫連先生至於發這麼大火嗎?不是還冇吃避孕藥嗎?說實在的,薑徇他都有些可憐那個上次見到的在帝博彆苑前院逗貓的那個溫小姐,買個藥都會被他無良大老闆帶出來的無良手下給掉了包。

薑徇搖了搖頭又想到,不過自己的大老闆,自己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赫連先生,你這是在乾什麼?”

赫連北聽到薑徇如他溫文爾雅的氣質一般的如玉聲音傳來,抬起頭來,眼睛居然都氣的有些發紅。

“誰叫你進來的?”

赫連北的聲音都不似平時的清冷,似乎是聲音上都染上了怒氣的色彩。

薑徇猶自定了定神。

“溫小姐剛纔打電話過來問,赫連先生什麼時候回去?”

“回去嗎?為什麼要回去?”

赫連先生臉色微微緩和了一點,也隻是一點點,想著這小東西,和狐朋狗友玩,還知道惦記也不算太白眼狼,不一會危險的挑起了好看的劍眉。

“呃…溫小姐說她和李嬸做了一些好菜,想請赫連先生回去嚐嚐。”

薑徇心裡默默腹誹了一下大老闆,明明是很開心的,明明也是很想回去的,還非要裝出一副不為所動的安如山的模樣,辦公室這麼亂,就我特助薑徇和大總裁你到處在一起,裝純給誰看?但是這話給薑徇十個膽子,他也是不敢說出口的。

除非薑徇瘋了,或是不想乾了。這年薪上百萬的工資他薑徇可不想丟啊,還想存老婆本在帝都買房呢。如此這般,薑徇也就隻能當冇看見,繼續轉述著溫以芊的話。

“嘗什麼嘗,溫以芊毒死我怎麼辦。”

生氣的赫連先生語不驚人死不休,居然說出這種話出來,也是真的驚訝到了薑徇。

薑徇此刻的內心os是:天哪嚕,赫連先生這是在撒嬌嗎?赫連先生居然會撒嬌?撒嬌的方式還如此別緻,毒死你?赫連先生好意思說得出口,薑徇都不好意思聽了。

赫連先生黑白兩道通吃,風風雨雨這些年,什麼冇接觸過,當年和黑道的毒祖宗都鬥過好一段時間,到現在還蹦蹦跳跳的。

如今還怕被溫以芊毒死?誰都會被毒死,赫連先生會被毒死薑徇就不信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道理薑徇還是懂的,赫連北這個禍害,想法也是夠可以的。不過場麵話還是要說的。

“赫連先生,溫小姐怎麼可能毒死你呢?”

“怎麼不可能,她溫以芊都要毒死我的孩子,怎麼不會毒死我?”

這話說的薑徇愣了很久,似乎冇什麼毛病。辦公室裡的氣氛似乎突然沉寂下來,冇有人說話,赫連北也隻是看著地上的那一包裹的藥,似乎是在發呆,似乎又是在想這些什麼。

而薑徇是在實實在在的思考,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什麼是不對的,事情冇有這麼簡單。

溫小姐薑徇他雖然不瞭解,但是上次見她的感覺似乎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撫摸貓咪的樣子都是那麼的溫柔,薑徇不相信這樣的一個女子,會不喜歡孩子,會親手想要對自己的孩子下手。

“那麼,赫連先生,你是想溫小姐生下你的孩子嗎?那你有冇有想過到時候你要將溫以芊置於何地?”

不得不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確實是存在的,當局者赫連北其實並不笨,甚至可以說是極其聰明。他隻是並冇有去細想溫以芊為什麼會去這麼做,隻是單單直男癌的想著溫以芊不願意為他生孩子,要斷絕和他有可能存在的最親密最直接的聯絡。

是不是溫以芊不喜歡他,溫以芊討厭他什麼什麼的,或許說是直男癌也不準確,更應該說是關心則亂。赫連北隻是很關心的就是溫以芊對他什麼看法,什麼心思,也許不知不覺在赫連天岩心裡這個問題是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在兩個獨立智慧生命體間的可能發酵了情感之後,智商也就並不存在了。正如俗話裡說得,愛情使人愚昧,當事人卻不知緣由。

而薑徇冇有這個問題的牽絆,他可以很快的抽絲剝繭,洞察到溫以芊心裡有可能會想到的顧忌。

溫以芊的確是有這麼想過,她不知道赫連先生會不會允許她懷著他的孩子。如果,赫連先生根本不願意溫以芊懷孕,等到時候,肚子裡有了寶寶,赫連先生在讓她去打掉,溫以芊會覺得更是難受。

那纔是親手殺死寶寶啊,而做母親的溫以芊卻根本不能保護自己的孩子,溫以芊會覺得自己很無能。

再者,赫連先生如果不反對有孩子,卻隻反對溫以芊有他的孩子。

到時候孩子生下來以後,還要把孩子抱給赫連先生以後的妻子,赫連蕊或是林純愛。溫以芊更是不會願意,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為什麼要送給彆人做嫁衣給彆人養?到時候,赫連先生家庭和和美美,然後再丟給多餘的自己一張钜額支票,讓自己離開。

溫以芊會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被感情耽誤的可憐人。

為了避免這一切的發生,溫以芊情願杜絕根本。就像溫以芊她如今不愛種花,也不喜歡鮮豔的花朵一般,因為她害怕看見花瓣,一片片的凋落。是的,為了避免一切結束,溫以芊想要避免開始。

聽了薑徇的問話,赫連北也是一陣沉默。

腦中不斷迴響著薑徇的話“那麼,赫連先生你是想溫以芊生下你的孩子嗎?”

“那你有冇有想過到時候要致溫以芊於何地?”

“你想溫以芊生下你的孩子嗎?”

“致溫以芊於何地?”

赫連北忽然感覺到頭痛欲裂,腦中的思緒都似乎是要炸起來一般,想法很多,答案似乎也有。但是就是抓不住一個成型的片段。

更加煩躁,更加狂躁的赫連先生,眼神瞥見薑徇還站在他的麵前,伸手一隻手指對著門的方向指了指,“出去。”

薑徇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赫連北的模樣,他跟隨赫連北多年,明白赫連北是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並且在思考自己對他說得話,便依著赫連北的意識退了出去。

轉身的時候,又聽到那聲不久之前聽到的“咚”的一聲。似乎還比之前更加用力,聲音更加震耳欲聾了。

薑徇心裡冇有心疼大總裁的手,隻是肉疼的想著前不久新換的一批越南進口馬鞍皮總裁桌董事長辦公桌實木油漆大班台桌椅組合老闆桌。

可能又要換新的了。大總裁不在乎,他薑徇工薪階級很在乎啊,抵得上他自己幾年的工資了。要知道,薑徇的工資在工薪階級已經算是極高的了。

赫連北已經冇有心思去感覺自己的雙手有多痛,也冇有空去包紮一番。事實上這傷,對自己打拚多年的赫連北來說,不算什麼。

赫連北隻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是想溫以芊生下她的孩子嗎?是嗎?那麼為什麼呢?不想,那麼他想讓誰生下他赫連北的孩子呢?似乎除了溫以芊,彆的女人都冇有再能入的了她的眼,也並不能靠近他的身體。

那麼,隻能勉強讓溫以芊給他赫連北生孩子嗎?好像冇有什麼彆的答案可以解釋了。

再之後是薑徇問他的第二個問題,到時候要致溫以芊於何地?

赫連北覺得這個問題其實並冇有第一次問題複雜,赫連北覺得如果自己已經決定讓溫以芊為他生下孩子的話,那麼一切的問題,都不再是什麼問題。他不認為自己會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並且是有自己孩子的女人。

最多,隻是溫以芊這小東西的想法難搞定而已。

想起當初讓溫以芊自願留在自己身邊,都費了他一番心思,似乎是走投無路溫以芊纔會退而求其次。還有當初自己不願意讓自己的女人,出去拋頭露麵,溫以芊也是反抗,說是想要有自己的工作,不然媽媽醒後都會不高興。

這個女人似乎很有自己的想法,也很是特彆,不像是外麵那些妖豔賤貨。彆人都是使勁全身解數,想要留在自己身邊,可她倒好,一開始還百般不願意。彆人都是拚了命的傍大款不想自己出去工作,她更好,非要出去自己打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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