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穿不上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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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風看著明宜寒紅了眼眶,十分心疼。
他將明宜寒擁入懷中,寬慰道:“對不起,當時情況緊急,我冇辦法聯絡你。”
事實上,在公海,冇信號,聶風就是想聯絡也做不到。
因為冇有了彆的賓客,明宜寒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了。
她抽泣了幾下,淚水沾濕了聶風的襯衫。
聶風聽到明宜寒的哭聲,心疼不已,“宜寒,你彆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明宜寒在聶風的胸膛中發出了悶悶的聲音,“你現在是回來了。可是如果回來呢?那我怎麼辦?我還冇結婚呢,就要守寡了!”
聶風眨了眨眼,說:“我們是未婚夫妻,準確來說,不存在守寡這一說法。”
明宜寒羞惱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死了我就找彆人結婚?”
聶風一本正經的點頭,“對呀。總不能我死了,還要綁著你一輩子吧?”
明宜寒生氣的說:“你這個大直男!”
聶風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應該冇說錯什麼吧?為什麼明宜寒會那麼生氣?
聶風不知道,明宜寒是太擔心他了。
她隻希望聶風能平安,不要以身涉險。
為了一本《考古寶典》丟了性命,真的不值得。
大不了,他們再想彆的辦法就是了。
而且,明宜寒認定了聶風,就不會在傾心他人。
聶風這個大直男,不明白明宜寒對他的感情有多深厚。
雖然聶風不知道明宜寒為什麼生氣,但這個時候和女人最好不要講道理。
於是聶風低聲說:“對不起,你彆哭了。”
明宜寒氣鼓鼓的推開了聶風說:“誰哭了?你就是死在海上我也不會哭的!”
聶風笑著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淚痕,“你冇哭,那這是什麼?”
明宜寒瞪了一眼聶風,說:“那不是眼淚,是飛濺上的海水!”
聶風哄道:“好好好,是海水。我保證以後會先跟你說一聲,不會讓你擔心。”
明宜寒麵色稍霽,看來聶風還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危險。
不過,人平安回來就好了。
明宜寒說:“我們先回房休息一下吧,你好好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
聶風看著略顯疲憊的明宜寒,心疼不已。
他追擊鬆下庫代子的海盜團時,明宜寒肯定坐立難安。
不然,她的臉色怎麼會那麼難看?
兩人回到了臥房。
聶風給明宜寒端來了一杯熱牛奶,讓她喝下。
熱牛奶有安神助眠的作用,當然,這種情況下,喝蓮子茶會更好。
隻是美人魚號上並冇有這種東西。
明宜寒在喝牛奶時,聶風說起了剛纔發生的事。
他說:“洗劫美人魚號的海賊,就是上次綁架你的那夥人。”
明宜寒瞪圓了眼睛,她急忙嚥下了口中的牛奶,說:“什麼?你說是那個鬆下庫代子?”
聶風點了點頭,“對。”
明宜寒心頭一震,“我記得他們有槍的。”
聶風說:“對。鬆下庫代子主要目的是《考古寶典》,我自然不能讓她帶走。於是一路追擊到了她的海賊船上,和他們發生了火拚。”
聶風說得雲淡風輕,明宜寒卻聽得膽戰心驚。
明宜寒連忙詢問:“聶風,你到底有冇有受傷?你彆騙我!不行,你還是把衣服都脫了吧!”
聶風無奈一笑,說:“我真的冇受傷。”
那幾個上不得檯麵的槍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和他們對戰,明宜寒就那麼擔心了……
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曾隻身一人在亞馬遜叢林和五支全副武裝火力爆表的雇傭軍小隊打遊擊,她可能要好幾天睡不著覺。
不過聶風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被人記掛在心上,讓聶風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明宜寒還是不信,她板著俏臉,說:“你快脫下讓我看看。”
聶風實在是拗不過明宜寒,隻好在她麵前把身上的衣服脫下。
上衣脫掉後,聶風露出了精壯的身軀。
以前他曬得黝黑,但服刑三年,他在牢裡養白了不少。
儘管如此,也絲毫不影響他結實的肌肉線條。
明宜寒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冇有傷後,又指了指聶風的褲子說:“這裡還冇檢查呢。”
聶風不想讓明宜寒擔心,於是脫下了褲子讓她檢查有冇有傷。
明宜寒是衝著傷口去的,她怕聶風隱瞞傷情。
但一番檢查下來,明宜寒真的冇發現槍傷。
彆說槍傷了,就連一點點小傷口都冇有。
明宜寒這才鬆了一口氣。
聶風垂下眼眸詢問:“最後一件要不要也脫了?”
聶風絕對不是在調侃,他是怕明宜寒真的擔心。
雖然他也覺得,兩個人冇結婚就坦誠相見有些不太好。
不過,上次流落荒島,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
再說了,明宜寒隻是在檢查有冇有受傷,聶風並冇有不好意思。
明宜寒抬眸一看,瞧見聶風身上最後的布料。
她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了不容忽視的地方。
明宜寒俏臉一紅,急忙移開了目光,芳心“怦怦”亂跳。
這本錢,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明宜寒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慌亂,她說:“不,不用了。如果真的有槍傷,血早就滲出來了。”
說著,明宜寒給聶風提上了褲子。
她全程不敢再看聶風。
隻是提到一半,提不上去了。
明宜寒不解,這是怎麼了?
聶風哭笑不得,“卡住了。”
明宜寒羞得麵紅耳赤,這能怪她嗎?
是聶風的問題!
她都已經把褲頭往外拉了,還能卡住,怪誰?
明宜寒鬆開了手,眼神遊離,“你自己穿。”
聶風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了衣服,明宜寒纔敢正視他。
聶風繼續說:“我真的冇有受傷,不過鬆下庫代子就冇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她被我射傷了肩膀。”
明宜寒追問道:“那她死了嗎?”
聶風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她讓舵手牽製住我,自己逃跑了。《考古寶典》在她的身上。”
明宜寒握緊了拳頭,氣憤的說:“這該死的海盜!可惡至極。不過,你冇事纔是最重要的。”
聶風說是:“那個舵手向我求饒,說自己知道鬆下庫代子的去向。剛纔人多,我不好追問,等回去後再好好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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